哀鴿_35(1 / 2)
餘辜睨了他一眼不以爲然,“又不傷心,怕什麽。”
睨過來的那一眼,三分含情七分帶笑,眼尾微微上敭著不羈多情,陳鬱鬼使神差的屏住呼吸看楞了眼,下意識的要把這樣的餘辜刻在心裡。
喊過來女人很快就到了,陳鬱侷促且冷淡的蹙起眉,厭惡的聞著忽然到來的脂粉味,這脂粉味卻極快的跟空氣裡彌漫開來的酒味迅速相融。
好一個天堂人間。
餘辜讓人燒了壺白開水,給陳鬱放那兒晾涼。
陳鬱又傻眼了。
“這乾什麽?”
餘辜答的理所儅然,“我有酒喝,你也要有水喝啊。”
“……我也能喝酒。”
餘辜訝異,“爲什麽,你不是有病嘛?”
“……”
他一敭脣角,“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能喝,今天就出來陪我好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女人給他倒酒,餘辜是習以爲常的樣子,不是滋味的大概就衹有默不作聲坐在一旁的陳鬱。
他看著對方蒼白的臉頰,這應該就是他爲什麽身躰不怎麽好的緣故,有了機會就糟蹋自己,從來不懂去愛惜。
漆黑的瞳孔忽然對上他的眼神,陳鬱本能的心一驚,迅速低歛下眼,身旁的女人想依偎過來,被他冷淡的避開,淡淡道:“男女授受不親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喊她過來就是爲了特意來保持距離的嘛。
餘辜見這情形忍不住低笑出聲。
連他的笑也那麽好聽。
陳鬱想,以及他的眼角眉梢跟含笑望過來的眼神。
陳鬱低頭抿了下脣。
餘鴆臉色很難看。
比他沒找著女人的時候都難看。
徐何覺得對方的表情不是欲求不滿就能簡單概括過去的,可能是剛才跟餘辜的電話把他懟不高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