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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(2 / 2)


  薛梅点点头。

  徐夫人眼睛明亮,紧紧抓着薛梅的手,显得有些激动:“你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,今儿回去我便和嫂嫂说这件事。”她们依附锦乡侯过日子,若能和嫡出的一枝走的近,那好处可真是数不清,更何况徐鄂的婚事这半年来都是徐家最为头疼的大事,若她能做成这个媒……

  徐夫人想想就高兴。

  薛梅淡淡笑了起来,道:“夫人眼神可真是犀利,幼清可是我们家姑娘里最出挑的一个。”

  “当不起夫人的称呼。”徐夫人笑着道,“您喊我五太太就好了,我当家的在族兄弟里排行为五。”又道,“您谦虚了,这一桌子的姑娘,每个都标致的很。”

  薛梅笑着,徐五太太又道:“怎么没瞧见周小姐?”

  “家里头三小姐身体不好,不能到前头来,我便让她陪着妹妹在房里和老太太说说话,免得我们这里热闹了,那里反倒冷清了。”薛梅淡淡说着请徐五太太落座。

  徐五太太满目的赞叹:“真是个好孩子,如今可没几位小姐有这样的耐心和孝心了,您真有福气。”

  薛梅笑笑。

  热热闹闹的吃了酒席,撤了桌子后大家又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,都是当家的夫人太太,没法逗留太久,不到未时大家便都纷纷告辞散了回去。

  幼清和薛思琪将几位小姐送上车,赵芫叮嘱道:“等我想好办个什么宴,我就给你们下帖子,不准不来!”说完盯着幼清和薛思琪,直等到两人都点了头她跟着赵夫人的车离开。

  方氏累了半个月,待人一走家里空下来她便像是被抽空似的病了,薛梅里里外外的忙着,方氏感激的拉着她,道:“得亏你来了,要不然家里可就真的乱套了。”

  “和我客气什么。”薛梅笑着道,“你只管歇着。”

  方氏笑着点头,又惦记着薛思琴让陆妈妈悄悄派人去三井坊打听,回来的人说那边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很,都是祝大人的同僚和同窗,该行的礼也都行了,顺利的很。

  方氏这才稍稍放了心。

  等三朝回门的时候,薛思琴肤若凝脂般透着红晕,梳着妇人的发髻步态娉婷,眉目含情的时不时看一眼祝士林,而祝士林亦是一表人才,无论走路还是吃饭都是先照顾薛思琴,小夫妻琴瑟和鸣,说不出的甜蜜温馨

  [星星+韩娱]叫兽偏头痛。

  等中午的时候,幼清和薛思琪陪着薛思琴在她原来的闺房里歇脚,薛思琪好奇的问道:“听说那天姐夫喝多了?没有大呼小叫的发酒疯吧?”

  “胡说什么。”薛思琴拍了一下薛思琪,“相公回去的时候清醒的很。”又道,“这话岂是你问的,小孩子家的,满脑子里都想的什么。”

  薛思琪哈哈笑了起来,抱着薛思琴道:“这有什么不能问的,又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
  薛思琴大窘不再理薛思琪,问幼清道:“家里都挺好的吧,我听说娘当天就病倒了真是急的不得了,又想回来看看又怕不合规矩,还好陆妈妈晚上遣了人过去和我说了一声,要不然我真是想着连夜回来瞧瞧的。”

  “大约是累的狠了。”幼清回道,“休息了一天就好多了,你别总是惦记着家里的事,听说那边的下人大多都是新买回来的,虽说调教了的,但也要费些功夫,来来回回的跑,反而影响了你们。”

  这道理薛思琴都懂,可刚出嫁她还没能适应现在的身份。

  “周表妹还没有出来?”薛思琴转头望着薛思琪,薛思琪意兴阑珊的点点头,道,“说她做什么,祖母说过几天就把她和二哥的日子定下来,到时候她不回广东也不能住在外面家了。也好,眼不见为净,省的看的我膈应。”

  “搬出去也好。”薛思琴叹了口气,“心里的结是解不开的,我也觉得别扭的紧。”

  薛思琪就望了眼幼清没说话。

  太阳落山前薛思琴夫妻两人回了三井坊,幼清也回了青岚苑,采芩说起送去给方明晖的衣裳:“洮河说大少爷有办法将老爷的衣裳送去延绥,让我们不用再找镖局了。”

  “行啊。”幼清高兴的道,“那你把东西收拾出来,再请洮河过来瞧瞧,若是东西太多了我们可以将冬天的衣服先送去,夏天的到是可以缓一缓。”这会儿过去等到那边也要七八月份了,天气凉了下来夏天的衣服自然是用不着了。

  “好。奴婢明天就去找洮河。”采芩话刚落,就听到外头小瑜在外头说话,她眉头挑了挑,道,“好像是牛毡家的声音。”她说着站起来,“奴婢去看看。”说着出了门,过了一会儿将牛毡家的领了进来。

  “方表小姐。”牛毡家的自二太太被送去拢梅庵以后,每每见到幼清都恨不得时时弓着腰才好,她蹲下来要行大礼,采芩忙过去扶着她,“妈妈也不是头一次打交道,我们小姐还常说您厚道本分,做事又可靠,您也不要生分,有话只管回便是。”

  幼清笑着微微颔首,指了下面的杌子,道:“妈妈坐了说话。”又吩咐小瑜,“给牛妈妈倒茶。”

  牛毡家的本来半个屁股快落到杌子上了,听了幼清的话忙站了起来,摆着手道:“不用,不用,奴婢说了话就走。”幼清也不强求,等牛毡家的坐下,她问道,“妈妈突然来,是为了什么事。”

  牛毡家的就看了看绿珠和采芩,采芩心领神会的带着绿珠出去守着,牛毡家的就从胸口拿了封信出来:“是胡泉送来的,信是从通州来的。”

  通州来的信,那就是路大勇那边有消息了?

  牛毡家的本以为自己立了大功的,却没有想到幼清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,她顿时心头一沉小心翼翼的将信放在炕几上,低声道:“今儿忽然有个生人把信给了胡泉,说是请他转交给方表小姐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,可又不敢怠慢怕耽误了您的事情,所以就让奴婢送来了

  无良毒妃。”总不会是什么人打方表小姐的主意写些乱七八糟的信吧?

  若真是这样,那他们可就真的闯大祸了。

  牛毡家的看幼清的表情,心里越爱没了底。

  “我知道了。”幼清淡淡的道,“虽不知道是什么信,可辛苦妈妈跑一趟,这情我记着了。”她说着道,“也代我和胡泉说一声。”

  牛毡家的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下来,她满脸高兴的望着幼清:“这都是应该的,方表小姐客气了。”说着站了起来。

  幼清喊采芩进来:“我记得房里还冰着西瓜吧,给妈妈捞一个带回去解解暑气。”

  牛毡家的千恩万谢。

  采芩送牛毡家的出去,让人捞了个冰镇的大西瓜,又赏了个二两银子的荷包,牛毡家的这才朦朦胧胧的感觉他们这次事情办的似乎并没有那么坏。

  等人一走幼清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。

  路大勇的字不好看,但一笔一划的写的很清楚。

  卢恩充找到了!

  不但找到了,他还在卢家宅子对面租了间房子,如今路大勇十二个时辰守在那边,卢恩宠白天在家睡觉,太阳一落山他便出门去喝花酒,直到第二日一早才回来,卢恩充的宅子也是租赁来的,没有成亲,房里只有两位妾室服侍,膝下也没有子女。

  房子在这个月就要到期,似乎不准备续租,路大勇还打听到他房里的妾室正在给他置办棉衣棉服,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。

  “采芩。”幼清喊采芩,等采芩进来她将信给她看,低声道,“路大勇说卢恩宠找到了,似乎他正准备离开的样子,我准备过几日就去通州,你和绿珠准备一下。”

  采芩惊讶的说不出话来:“去……去通州,姑太太不会同意您出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