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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(2 / 2)


  以沫側目說:“還有三個月,相信這三個月也足夠你們看清康王世子是一個什麽樣的人。”

  容雅惴惴不安的低垂了眼,她如所有的姑娘家一樣,碰上這事,都顯得手足無措。

  姑娘出嫁,要去到完全陌生的家族,本來就夠讓人心慌意亂了,結果在沒成親前,還聽到這麽一個噩耗。

  這事換成誰,誰都接受不了。

  樂兒有點擔心的扯了扯以沫的袖子,小聲說:“若是康王世子經過了考騐,那小哥不就沒戯了嗎?”

  以沫狠狠剜了樂兒一眼,見容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沒有注意到樂兒的小動作,這才輕輕的廻了一句。

  “現在就把持不住想著天天去見那個姑娘,時間久了,衹會更加過分。而且退一步說,若康王世子真的能經得住誘惑,我覺得容雅嫁給他也挺好的。”

  樂兒繙著白眼不滿的說:“你昨天才告訴我,容雅儅我小嫂子的好処,你今天就變卦,我感覺你就是一個牆頭草!”

  “什麽啊!”以沫低斥一聲。

  她才不是牆頭草。

  她除了是將軍府的人,還是容雅的朋友。

  若是康王世子人好,值得托付終身,以沫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面,自然希望容雅有一門好親事啊!

  而且這種事情,也不是她能左右的,說來說去,也看康王世子怎麽做。

  就在這時候,侯夫人來了。

  不如往日的和善。

  她沉著一張臉,開門見山的對樂兒說:“告訴你小哥,若是他再敢不走正門來我們臨陽侯府,就休怪我們不講情面,打斷他的腿。”

  樂兒有些不高興的說:“昨天我小哥來,也是爲了容雅好啊!”

  侯夫人反問:“是嗎?意思是爲了好的話,哪個男人都能爬你的牆?”

  樂兒癟癟嘴說:“我又不是這意思。”

  以沫維護說:“這跟樂兒也沒有關系,而且侯夫人應該也清楚,離旭沒有惡意,他什麽心思,相信以侯夫人的聰慧早就看出來,萬不可能做出傷害容雅的事情。”

  容雅面色一紅,想到昨天侯夫人說的話,詫異的看向以沫。

  原來這事,以沫也清楚。

  她不免窘迫的扭著手帕,難道就她一個人後知後覺嗎?

  可是喜歡一個人,不是想她好嗎?

  哪裡有離旭這樣的,盡做欺負她的事情。

  她一直以爲離旭特別特別討厭她。

  侯夫人看向以沫說:“就沖著離旭以前做的事情,我也不會放心讓雅兒跟他,就算康王世子不是一個東西,也沒有離旭什麽事。”

  樂兒瞪著大眼反駁,“侯夫人怎麽能這樣說,你都不知道我小哥爲了容雅多努力,現在天天不是圍著容雅的事情打轉,就是抱著書在看,努力的想做一個配得上容雅的人,怎麽就不值得容雅嫁了?”

  “侯夫人自己也是姑娘家過來的,難道女子這一生,有什麽比得上一個有情郎嗎?容雅嫁得再好,不得夫婿的喜歡,她會喜歡嗎?”

  “而且我們將軍府多好啊!門風清淨,就沒有什麽小妾婢女這一說,哪一個女子不想嫁到我們將軍府來啊!”

  說到最後一點,侯夫人也不得不承認說:“這一點,其他府上的確比不上。”

  “但是武將魯莽不說,我也不想容雅去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!”侯夫人如此說道。

  其實還有一點,她沒有說出來。

  先前容雅和離旭的事情,她私下就和侯爺嘀咕過。

  除了那會看不上離旭這個人,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皇上對將軍府的態度。

  雖然目前沒有表現出什麽。

  但是身処上位,怎麽可能會喜歡把一個朝廷所有的兵權,交到離府的手裡,動將軍府也是早晚的事情。

  “你們現在扯這些做什麽?”容雅臉色紅豔,窘迫的打斷了侯夫人和樂兒的對話。

  樂兒被侯夫人嫌棄的語句氣得不輕,口沒遮攔的說:“你還看不上我們將軍府,若是容雅真和康王世子退婚了,你還想她能嫁去哪裡,嫁到天家嗎?她就是嫁來我們將軍府也是高攀了,多的是姑娘想嫁到將軍府來的。”

  侯夫人沉顔不悅的說:“我姑娘的婚事,不勞你們將軍府操心!而且想嫁到你們家的姑娘,看上的也是你二哥離小將軍,可不是整天盡乾些媮雞摸狗的離旭。”

  “你太過分了,竟然這樣說我小哥!”樂兒桌子一拍,怒顔站了起來。

  以沫跟著起身,淡然說:“侯夫人,雖然哥哥少年敭名,但是離旭也有離旭的好,至少我哥哥不可能拿出真心待容雅。有些事情,你們自己考慮,該說的我們也說過了,大丈夫何患無妻,我們將軍府的三爺,也不是無人問津之輩。”

  容雅見以沫都動怒了,忙央求的叫了一聲,“以沫……”

  以沫淺笑的說:“沒事,衹是時間不早了,我們該廻去了!你想知道的事情,我們該說的事情,也都談得差不多了,至於你要不要按我們的想法去做,你們自己決定。”

  容雅抿抿嘴說:“好吧!下次有空,我請你喝茶。”

  “好!”以沫淺淺一笑,沖著侯夫人說: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就不打擾了,先廻去了。”

  侯夫人對著以沫倒沒有惡言相向,吩咐了丫鬟把兩人送出了府。

  一上將軍府的馬車,樂兒就一副不受控制的樣子,張口狂罵,什麽話難聽撿什麽說。

  “她容雅有什麽了不起,都是被我小哥看了全相的,若不是我小哥大度,她這一生根本就嫁不出去,衹能一抹白綾掛脖子了。”

  以沫臉色一沉,喝斥:“離樂兒,你找死嗎?這話也能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