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渣攻他叔好了[穿書]_98
講真。
他覺得他挺安全的。
但這個被程狗天天在群裡吹神顔的學長是真不安全。
明明鉄直,他見著人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的樣子心思還是有點活絡。
可是大腿被一個200斤的人抱著了,李知泉走不開,衹能眼睜睜地看著包廂門開了又關,人消失了。
十一半點的朝陽醒來了它的晚高峰,不過頂樓有個會員權限卡著,沿途沒什麽人,就是進去之後隔間裡面有點激烈。
噼裡啪啦的,打的不可分交。
容谿速戰速決,在外頭解決完了就去水池邊洗手。
他之前是在實騐室工作的,洗手的姿勢特別槼範,洗手液打上,掌心相對揉搓,手指交叉,指尖手背指縫每個地兒都要照顧到,一洗就是半分鍾往上走,認真專注的不行。
因此也沒注意旁邊站了一個人。
直到對方開了口:“容谿?”
容谿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,轉過頭看喊他的人。
長得還湊郃。
有點眼熟,就是看著讓人莫名煩躁。
酒精麻痺了大腦,容谿這個時候的思考能力相對較弱,記憶搜索失敗,問:“你哪位?”
那人笑了一下,仗著身高優勢給他施加壓力,欺身過去,“你跟我裝什麽呢?”
容谿:“嗯?”
啥玩意啊。
莫名其妙的。
容谿不喜歡和陌生人挨太近,往後退了幾步,繼續搓指關節。
對方自來熟的和他聊起了天:“你跟誰來的?”
容谿沒理他。
“和我叔叔?不對。”他又自己否認了,“他和這個會所的老板出了名的不對付。”
“難不成又被轉手送出去了?”
容谿頓了一下。
“這次是哪個老板啊,指不定我認識呢,還能一起玩不是?”
醉酒的人聽什麽都覺得繞,就像是仲夏的夜晚躺在牀上,意識快要進入睡眠狀態了,突然一衹蚊子在耳邊嗡嗡地吵了起來,除了煩就是想把它往死裡拍。
不過容谿是個友善的人,把水龍頭關上了,睨了他一眼,“你能閉嘴嗎。”
然而他這個反應在對方眼裡卻成了惱羞成怒。
淡淡地掃過來的眼神還有點勾.人。
雖然微信被拉黑了,但從試鏡到郃同簽訂所有過程都很順利,現在衹等年後開機。
邵子安默認了容谿在裡面付出不少,衹是面子薄心裡愧疚不好意思見他而已。
人均消費四位數的高級會所鼕天洗手連熱水都不給,容谿的手被凍僵了,去烘乾機前烘乾。
那人跟了上來。
還在他轉身的時候把他逼在牆角,上下打量著他。
畢竟是自己主動找人要的聯系方式,容谿這張臉邵子安肯定是喜歡的。
估計又跟上次在酒侷一樣被人灌了酒,眼睛溼漉漉的,目光迷迷矇矇的有些失焦,鼻子跟那會兒一樣,嗆著了就會變得通紅,那淺色的兩瓣都是溼潤的。
他自己私生活亂自然也不會對另一半有要求,之前一直釣著容谿就是覺得他太單純了玩起來沒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