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觉得我说得不对？不是总统？”

又一下，轻轻地拂过。

好像是要跟她说什么似的……

白小鱼想了想，说：“要不这样吧，我捏着你的叶子说话，你要是回答‘是’，就刺我的左手，要是回答‘不是’，就刺我的右手，好不好？”

白小鱼一手捏一片叶子，说：“预言者是总统。”

右手被狠狠刺了一下【不是】。

“你轻点！”白小鱼又说。“不是他的话，难道是三殿下夫妇？”

这回，哪只手都没刺。

白小鱼：“你也不确定？”

【对】

“嗯……那个能伤到丽莎的，会不会就是终极武器？”

没刺。

“看样子，您能确定的，就只一样：总统不是预言者。”

【对】

这样一问一答，白小鱼突然得了趣，问：“你想变回人吗？”

【想】

“你今晚上想在屋里待着还是外面吸取月之精华？右手屋里，左手外面。”

【屋里】

“宝宝可不可爱？”

【可爱】

“好吧……我的手快要痛死了，又困！先睡觉，回头再慢慢理……”

右手被刺【好】

“不用刺我了！我要睡觉又没征求你的意见！”

右手被刺【好吧……】

“你再刺我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？”

嘴唇被刺。

白小鱼：“……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