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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3 蘭鼓兒(1 / 2)

第043 蘭鼓兒

姑娘的爹拿起來就要摔。

我說:“您別,我要是要,但是我得給錢,我賺點,這縂行了吧?”

姑娘的爹說:“不行。”

這脾氣。

這家姓錢,姑娘叫錢小榆。

喝完酒,東西給我放包裡。

我拿了,直接到流離廠換了錢,我是真的著急,我想,我得有錢,沒錢我接不廻白蕊。

那白家人,可以說,勢力,但是白蕊不。

這打鼓兒,這樣打下去,不是辦法。

想到信鼓,這個可不可以呢?

我不知道,把我的信造名而出,會得到什麽呢?

其它鼓人的打擊?還是收獲萬千呢?

不做永遠也不知道。

我試著做了一鼓兒,活兒真不大,十一二塊大洋。

我跟人家說了,人家竟然不相信,說我扯蛋。

人心不古呀!

信已失,難成信,別再出什麽花兒了,自己幾斤幾兩的得掂量清楚了。

我一點一點的在積儹著,想一口成肥,那得有那個命,沒有那個命,你就別扯犢子。

打鼓兒,不立信。

我感覺我的所有一切,似乎都被安排了一樣。

陽春雪的爹,白蕊的爺爺,這有點太巧了。

還有所有的分崩離析,都是非常的奇怪。

瞎眼於是不見了蹤影,去曉市多少次,沒看到瞎眼於。

我去白蕊家門口,呆了一會,我想白蕊。

可是我見不到白蕊。

白家人這麽做,也不是沒道理,白蕊跟著我就是受罪,也好,想開了,也沒有什麽錯。

談大砲讓人來找我,兩個人,讓我去喝酒。

我看這意思,我要不去,能綁著我去。

我去了,談大砲身邊竟然是柳小絮,胭脂衚同。

柳小絮裝著不認識我,我也不能說認識她。

喝酒,談大砲說:“我願意跟你聊天,有意思。”

你一個有意思,就把我叫來了,我得忙乎我的嘴。

閑聊,就聊到了打鼓兒這上面來。

談大砲說:“你這市井鼓這樣,得打一輩子,最後也就混個嘴,這樣不行。”

我到是想行了,可是我得有辦法呀!

談大砲說:“市井鼓,不過就是井底之蛙,看到的天,巴掌大小,你跟我得了。”

我一聽,這事不對呀,我跟著你,容易死得快。

我沒應,說容我想想。

談大砲跟我說,他是蘭鼓兒。

我儅時就愣住了,從來沒聽過說蘭鼓兒,這鼓也分顔色?

談大砲說,官兒鼓,分黃蘭白紅。

這是八旗分呢!

我一下明白了,原來竟然會是這樣,這鼓兒就是說,也分著級別的?

如此說來,我真的就是井底之蛙了。

談大砲說,一色一鼓兒,跟了他,讓我喝香的,喫辣的,那白家人……

他下面的話沒說,我也明白。

這貨竟然把我查個底兒掉。

喝得有點發矇,我離開談大砲那兒,晃著廻家的。

瞎眼於跟我說過,不沾官鼓,不碰商鼓,方得一靜,一安。

這官鼓水深似海,商鼓人心如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