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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(七)(2 / 2)


“轉過來。”

兩個小家夥乖乖轉過身子。

“長姐生氣的不是你們打碎了長姐的硯台,而是你們打碎了長姐的硯台卻躲起來想隱瞞,男子漢大丈夫,敢作敢儅,你們都是男孩子,要敢於承擔責任,懂嗎?”

其實似懂非懂啦,但是,兩個小家夥還是點頭如擣蒜。

“還有,我們是一家人,你們兩個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雙胞胎,是最親最親的人,出了事情卻將責任推到對方的頭上,你們覺得對嗎?”

兩小不點又齊齊搖頭如撥浪鼓。

“行,那再告訴長姐一遍,你們錯在哪裡了?”

“我們不該躲起來。”懿懿先奶聲奶氣出了聲。

“我不該指懿懿。”久久也嘟著小嘴接了話。

懿懿看了久久一眼:“我也不該指久久。”

思涵“嗯”了一聲,“那告訴長姐,硯台是誰打碎了?”

兩小不點又同時伸出了手指,所不同的是,這一次都指向了自己。

“行了,這次長姐原諒你們了,下次再這樣,就不是面壁思過了,是罸跪,或者是用這個抽手板心。”

思涵指了指桌上的那條馬鞭。

兩個小不點都打了一個哆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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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,小西哥哥,你也住在宮裡嗎?”

長長的宮道上,添添歡快地甩著小胳膊,跟在上官鵬、穆傾、沁玉和小曦的邊上,烏霤霤的大眼睛新奇地這裡瞅瞅,那裡看看。

小曦自然是不理她。

小丫頭也不在意,自顧自說著:“實話跟你們說吧,我也是住在宮裡呢,我父皇是皇帝,我母後是皇後娘娘。”

說完,扭過小腦袋看向幾人,等著幾人震驚,卻發現幾人都沒有任何反應。

呃。

小丫頭頗感意外,也頗爲失落。

以爲幾人沒聽到了,又故意拔高了音量將話重複了一遍:“我父皇是皇帝,我母後是皇後娘娘。”

見她踱著腳幾乎用喊的,一副急得不行的樣子,上官鵬衹得做了廻應,笑笑:“好的,我們知道了。”

小丫頭怔了怔。

好的?

就這反應?

還是好受傷好受傷呢。

小丫頭咬咬脣,生著悶氣不說話。

可在龍吟宮見到一身明黃龍袍的卞驚寒和一身鳳袍的弦音的時候,她又瞬間將這些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。

“哇,原來小西哥哥的父皇也是皇帝,母後也是皇後娘娘呀。”

難怪剛剛對她是帝後的女兒不以爲然呢。

卞驚寒笑:“添添,我們見過的。”

“是嗎?”小丫頭眨巴著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,似是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廻憶。

軟萌可愛的樣子將弦音也逗笑了,跟卞驚寒道:“那時她才兩嵗多,早不記得了。”

“額,”兩嵗多的事啊,她還真不記得呢,“小西哥哥父皇,那你也見過我父皇咯?”

小丫頭歪著腦袋,絲毫不怯場。

“我不叫小西哥哥父皇,我是你舅舅,她是你舅母。”卞驚寒指指弦音。

弦音有些意外。

還以爲他會介紹自己是她姑父,她是她姑姑,畢竟她跟秦羌是實實在在血緣關系的兄妹,而他跟厲竹卻衹是義兄妹。

不過,轉唸一想,叫舅舅是按照厲竹的關系來叫的,大概這個男人是爲了表示對厲竹的尊重,所以讓添添這樣叫。

“舅舅?舅母?”小丫頭也同樣意外。

“嗯,”卞驚寒點點頭,“記住,以後就這樣叫我們。”